编程设计中有一个概念,说是当看到一只鸟走起来像鸭子、游泳起来像鸭子、叫起来也像鸭子,那么这只鸟就可以被称为鸭子。在C++中,我们把所有能当做函数使用的对象统称为函数对象。
本文简单介绍在C++中可以被当做函数使用的对象。这些内容并不复杂,但是要想在C++中进行函数式编程,就必须要深入理解这些内容,有选择地使用,这样才能在不损失性能的前提下利用更高层的抽象解决问题。
我常常热切地怀念一个人住的时光。或者说,期待再次一个人住。
进门放着两三双鞋,平跟方头的小皮鞋,白色平底的小布鞋,一双温暖的室内拖鞋。手提包摘下来,顺手落在鞋旁边的地板上。衣服架放在客厅的一侧,大衣,围巾,帽子,摘下来随手挂上,上面永远是疏疏朗朗的;走进厨房,洗手,拿出木质长形小托盘,白瓷茶壶,白瓷茶杯,沏上一壶茉莉龙珠,或者祁门红茶。端到客厅,客厅中央静静放着一套沙发椅,椅背可以调节角度,配着搭脚凳。半开的白色麻质落地窗帘外,是绿色的树冠。隐隐听到人们骑着自行车,三轮车经过的铃声,谁家正在招呼孩子回家,喝点儿茶,尘埃开始落下来。
如果母亲没有死,某一天我们在人海中相遇,除非她主动叫住我,不然我们只能是对面相看不相识。事实上,母亲早已死去。家里没有留下一张她的相片。
这就是我们的当下,斯大林和毛泽东式的恐惧笼罩不了此时此刻,我们活在更为隐秘的鼠疫之中,患病的人不再死去,他们只是时代的异乡人,他们消失了。
六二年夏天,我考中学。发榜的时候,知道自己被录取在南京四中。
四中在当时是一个三等学校,而我住的那个大院,教授、副教授的儿子们,女儿们,几乎都被市内各名牌中学点中。那几天,他们的脸陡然添了一重小大人的矜持神色,仿佛打过了金印,便要自尊自贵起来。当时,满院的蔷薇开得正好,红红白白,颤颤巍巍,一蓬一蓬的,热闹得不分贵贱好丑。和蔷薇一起长大的孩子,却从此有了高低间的距离,有少数几个没考上重点学校的千金,躲在家里哭,走在太阳底下,脸上讪讪的。我可不。我觉得自己没刷去上“民办”已是幸运。我学习语文历史,吹点牛,可说轻松得如拣鸿毛;可是对于加减乘除开平方之类,实在感到重比泰山。
所有人都老了,唯有红拂永远保持天真。从这一点看王小波是爱女人的。
前阵子一个孤独来临的午后,我忽地想起了《围城》,觉得胸腔里有方鸿渐一样的苦涩。我想这就是文学的好处,文字形成的记忆乃至感知将永远鲜活,那记忆是我的。